第12章 背后目光的背后（2/4）

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到罗利脖颈。

沉默的罗利再次愣神。

她看着镜子里那闭眼的少女，滑落泪水的面容看上去比旁边的稚嫩小萝莉成熟多了，彼此轻轻触碰间，媚眼如丝。

像极了缠绵的女子。

她失去过孩子！

罗利确定这个信息。

周围散落的各种裙子虽然更多都是一米二三左右，但也有一些短小的，藏在长一点的裙子下方的小裙子。

真的是这个少女为她未来的女儿准备的。

可惜，天不遂人愿。

罗利抬起手握住少女环在她胸口上的手，轻轻蹭着。

纯真善良的她总会带给周围的人温暖。

白落葵享受着罗利轻轻的触碰，眼泪不住的落下。

“十五岁那年的三月四号夜里我发现我有了她，虽然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，但我还是欣喜的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人，换来的却是各种打掉流掉的强制要求，但是——她是我的骨肉，无论家里怎么想，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。”

“然而，然而——”

滚烫的热泪落到罗利头上，滑落到精致的锁骨，顺着流入罗利的衣襟，触碰罗利的肌肤，弄得罗利痒痒的。

罗利没有反抗挣扎，没有试图抹掉。

她静静的感受着少女的温度，温柔的与少女触碰。

许久。

白落葵擦去眼角的泪水，整理了一下衣衫。

“抱歉。”

罗利牵着她的手，摇摇头。

白落葵破涕为笑，把这个温柔可人的小萝莉搂在怀里道：“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可爱啊！真希望像你一样自由自在，这么大的年纪还保持处子身，是不希望有这样的烦恼吗？”

“换成是我家，十四岁还是处子身是要被赶出家门的，我那个愚蠢的哥哥就因为十四岁还是处子身，被家里赶了出来，给了这栋楼养老送终，就再没人管过他。”

“要不是今天这栋楼的归属权突然转移，他们或许都不记得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常年在外，没有回去过一次。”

“消失了好，消失了好啊！对于那个家来说，他是可有可无的存在，我——”

白落葵顿了顿，随即强忍着泪水道：“我其实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啊！为了他们的利益，我不能有别人的孩子，只能有他们选择的人的孩子，只能与他们选择的人繁衍后代。”

“我也只是一个工具罢了。”

“如果可以，我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，像你一样哪怕住在狭小的出租屋，过着简单贫苦的生活，只要能开开心心过自己想过的日子，再苦再累也没关系。”

“23岁的处子，要有多大的坚持才能保证十多年不被异性侵犯，要多么大的努力才能够如此自由？”

“真羡慕你。”

罗利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
大人物的世界她不懂，但她同样不喜被迫，奈何没办法帮助这个少女，只能和白落葵坐到沙发上彼此依偎。

“这些衣服，都送你了，我该告别过去了。”

白落葵轻轻吻着罗利额头：“希望你以后过得好好的，不要遇到坏人和不顺心的事。我要走了，得回去了！以后可能不会来这里，这栋楼你当是你自己的用吧。”

“产权不转移，他们大概率不会来这。”

“这栋楼不过是展现他们财富手段的工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