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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起伏的警笛声从远处响起，急促且刺耳，在纽约寂静的夜色中，显得分外突兀。

“是丧家之犬，还是受人敬仰的美国英雄，这应该不难抉择…”夏商的语气不急不缓，从容地把目光落在祖国人身上。

“……”

在夏商的注视下，祖国人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，愤怒、不甘、挣扎等情绪跃于脸上，但最终还是紧抿嘴唇，沉默着低下头，他看着腹部渗出鲜血的伤口，眼神逐渐黯淡，技不如人，没什么好说的，打不过就是打不过，只是输的滋味太过苦涩，他实在难以接受。

“终归是输了。”

祖国人抬眼看向夏商，声音平静道：“杰尔维斯，我只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
“说。”夏商背着双手，缓缓升至空中。

“输也要让我输的明白，你到底掠夺或复制了多少人的超能力？”祖国人问。

“你能想到的，我都复制过。”

“包括我？”

“包括你。”